南岭生百槐

(๑¯ω¯๑)

(夜骨)顽皮修女俏神父

修女(伪)赫莱尔x神父尼布甲尼撒

名字只是一些…嗯,临时起意

一些突然想写的东西只是,ooc在我



欧利凡是个小地方,小小的村落与外界甚少有交流,村里最高的建筑就是中心的教堂,村子并不富裕,小小的教堂却装修精致。

小小的教堂里正在举行一场葬礼,教堂的主人,一位中年神父因为心脏骤停去世,棺材旁站着一修女一神父,神父低头念诵悼词祈祷祝愿逝者升上天堂常伴神的左右。

银发修女着装黑白的基础配色,但上半张脸被绣着十字架的面罩遮住,头顶的黑纱与他同高,纯白的腰带在他腰间收紧,与神父相同的纯银十字架缀在身前,黑纱与裙边衣袖皆缝着白色的花边。

金发神父着装则朴素许多,纯银十字架与黑色神父装就足以概括全部元素。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最后的告别结束,死去的神父被葬在教堂后的墓园里,主持葬礼的尼布甲尼撒也回到了他在教堂内的居所。

“亲爱的,他现在上天了,你隔壁房间归我了,我那里又矮又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赫莱尔双手圈住尼布甲尼撒的脖子半挂在他身后,语调亲昵,面纱在尼布甲尼撒耳后蹭来蹭去。

“赫莱尔,你要喊我兄长。”尼布甲尼撒不为所动。

“他活着的时候你怎么不管,亲爱的兄长。”赫莱尔靠在尼布甲尼撒肩膀上,语气轻佻又邪气,他稍长的指甲在尼布甲尼撒脖子上抓出几条红痕,指尖在颈侧动脉流连。

尼布甲尼撒则推开赫莱尔的手,“管好你自己,赫莱尔。”

“他把你养得真恶心,尼布甲尼撒。”赫莱尔用手指戳着尼布甲尼撒的胸口,“你从来都不会救我,你也不关心任何人,那家伙不拿我当人,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但我杀了他,你在做什么,帮我伪装现场?真可笑。”

“你是我妹妹。”尼布甲尼撒道。

“哈?妹妹?”

赫莱尔张了张嘴,好似被逗乐了,看着他就笑起来,笑得格外灿烂,他笑着就扯下面纱露出那双黑色空洞的眼,“尼布甲尼撒,你看清楚,我是妹妹?”

“够了,赫莱尔,把面纱戴上,被其他人看见你会被当成恶魔处死。”

赫莱尔看着尼布甲尼撒,面露疑惑,张嘴吐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可是哥哥,十年前我就已经死过了,你亲眼看见我因为反抗他被钉在十字架上,你没有救我,哥哥,你没有救我!”

尼布甲尼撒垂下眼,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收拾房间,以及他从神父那儿找到的一些东西。

随后他顶着赫莱尔杀人的目光拿出一个封着牛皮纸的罐子,牛皮纸上画着镇压恶魔的阵法,但因为经年累月已经褪色,牛皮纸也破了个洞。

见到这个罐子,赫莱尔面露古怪,“你在哪儿找到的,为什么我一直没找到。”

尼布甲尼撒依旧没有回答,他掀开牛皮纸,将罐中的东西一点点拿出来。

那是一具少年的尸骨,较长的骨头皆被斩断,头骨上钉着一根长钉,从眉心将整个头骨贯穿,长钉布满红锈,恍惚间好似流动的血。

看见那具尸骨,赫莱尔眉心骤然出现一个血洞,黑色的血涌出来,他猛地上前抓住尼布甲尼撒的肩膀,“好疼啊,哥哥,好疼啊,你为什么躲在门外不救我,我不是你的弟弟吗?”

赫莱尔的指甲刺破了尼布甲尼撒的肩膀,黑色的神父服颜色被染深了一度,尼布甲尼撒将尸骨收敛在一副仅半人高的小棺材里,将棺材在房内寻了个角落放好,用白布遮盖住,才握着赫莱尔的手腕将挂在他身上的赫莱尔扒下来。

“我去救你,然后我们当一对鬼兄弟任他使唤?”

赫莱尔又嘻嘻笑起来,他围着尼布甲尼撒转圈,又想往尼布甲尼撒身上挂,被提前察觉意图的尼布甲尼撒伸手挡住,赫莱尔就停住,他头转向身后看着蒙着白布的棺材,刚要开口,被尼布甲尼撒双手握着脑袋转回来。

“好了,你可以说了。”

赫莱尔被转得一顿,才笑嘻嘻地顺着尼布甲尼撒的胳膊又贴上去,“哥哥把我放在房间里,是想让我和你一起住?”

尼布甲尼撒沉默了片刻,伸手按住赫莱尔的头顶,“你今天怎么总粘着我,之前距离不是保持得好好的。”

“他死了,我高兴。”

尼布甲尼撒对此不作评价,他脱了鞋子和衣闭目,赫莱尔则在他身边继续吵闹,长长的修女裙不断在他脸上蹭过。

他抓住赫莱尔的裙角睁开眼,就见赫莱尔站在床头提着裙摆低头看着他,他视线向上移了半寸就落回去,赫莱尔则得寸进尺地拿长裙盖住尼布甲尼撒的脸。

尼布甲尼撒忍无可忍,掀开盖在脸上的裙子,“赫莱尔,你究竟想做什么?”

“膝枕。”赫莱尔回答得干脆利落。

尼布甲尼撒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哪有你这样的膝枕?”

“那哥哥就是同意了~”

于是赫莱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尼布甲尼撒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而枕着赫莱尔的尼布甲尼撒感知到从赫莱尔身上传来的与常人无益的体温,依旧觉得十分神奇,并未抗拒地闭上眼。

或许能得一夜安宁。



(目前就这些,或许有后续或许没有…

写成鬼故事不是本意但很有意思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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